md,手撕绿茶的感觉太爽了!
渣男渣女,一人一下,绝不吃亏。
喝了灵泉水后,苏彩的力气也大了些,这巴掌竟打出了异样的声调。
这巴掌打的是真舒服。
江阳心疼的抓住刘薇:“薇薇,你、你感觉怎样?”
刘薇伸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链家,抿着嘴,看着就可怜至极。
江阳经过几秒的愣神后,怒瞪着站在门口的苏彩。
右手下意识的抬起欲教训这个女人一顿,然而正当他的手快要落下时。
苏彩立马将之前拿到的那个镯子递在挥舞的路线上。
原本快要打下去的手臂,就这么停顿在半空中,仿佛下了什么禁咒。
这反应看得苏彩内心一阵好笑,未婚妻的优先度甚至不如白月光的一个镯子。
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看上这个除了颜值啥本事没有的货色。
“好啊,既然你不想换工作那还你。这镯子谁稀罕?”
说着将其放到刘薇身前的椅子上。
“但是要说清楚,玉不过手,现在这镯子上没有一点伤痕。
如果回头有个什么损伤可别赖在我身上!”
刘薇见这人根本不吃自己这套,也是烦躁的将镯子拿起来回观察。
平时只要我装个柔弱让江阳开口,无论怎样她都会答应。
这个女人,今天是吃错药了吗?
她检查了半天,本欲找出些问题来报复苏彩一下。
可找了半天,这镯子仅仅光泽有些暗淡,其他没有任何变化。
她只以为是周围光线变暗导致,并没放到心上。
“没有问题。”
“好,既然这样我们就没有问题了。”
苏彩走进房间,同时探出个脑袋。
“工作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,一千块一个子不能少。”
说完这话,她‘啪’的一声将门关上,顺便带上了门闩。
这个女人今天比以往更任性了,江阳扶起刘薇,“薇薇,真对不起。
彩彩今天可能是情绪有些激动,明天我再劝劝她。
你放心吧,苏彩她嘴硬心软,只要我多说几句她一定会答应。”
“我没关系的,阳哥。”刘薇扶着他艰难爬起,“就算没有换这个工作也无所谓。
你们马上就要领证了,不要因为我伤了感情。”
江阳看着刘薇,他觉得,她跟他一样懂事,识大体。
旋即把她扶至房间,又互相安慰了一番。
唉,如果苏彩有薇薇这样懂事,就好了......
回到房间,苏彩又喝了几口泉水,便躺床上开始谋划接下来的事宜。
目前为止最舒服的做法,无疑是继续走原身的路线坐办公室工作。
但是按照年代来看,没过几年就要改革开放了,那时遍地都是机会。
只要能找个地方趁机积攒一定威信,便能在改革初期快速乘上这股东风往上飞。
上帝视角下,当知青竟然是比较好的选择。
不过在这之前,她还得好好报复一下家里这群人。
她记得,刘薇跟江阳那个恶毒父母都有属于自己的金库。
对于这些人什么杀伤力最大?
莫过于一口气将他们作妖得来的战利品一扫而空!
一想到他们在见到自己积攒半辈子的家底,变成一片白地的景象,她便激动得有些睡不着。
就比如现在,刘薇搁那又是训孩子又是卖惨苦恼的,光想象都能感觉到麻烦。
嗯,让他们狗咬狗也不错。
苏彩听了一会,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。
半夜,一阵鬼哭狼嚎的嚎叫声响起,旋即是力道无比惊人的敲门声。
“阳,阳哥,糊涂他...发烧了!”
“别急,我这就带你们去医院!”
真吵啊!
苏彩被这狼嚎声吵得睁开眼睛,确认了一下情况后便换了个姿势继续谁去。
第二天,苏彩睁开眼睛便听到外面刘薇传来的沙哑声,顺便还带着左邻右舍的叽喳声。
又来这一套?这女主角除了装柔弱卖惨就没别的招了么?
一点创意都没....额,好像我当初看到类似剧情时挺爽来着。
苏彩这才想起,由于看书时视角放在女主角身上,看她手撕小boss自然很爽。
自己放到这个位置后情况就都反过来了。
不过没关系,这女主来来回回不就那几招,卖惨装柔弱,这活谁不会啊。
想清楚了,苏彩立马抄家伙。
头上撞到的伤口早已开始结痂,她便直接倒了些红药水,再在原本的基础上多加几圈纱布。
脸色过于红润?没关系多图点粉嘛,那么多网络小说也不是白看的。
简单收拾一下,照个镜子让苏彩都觉得有些我见犹怜。
一出门,苏彩便装起来了。
她满脸虚弱地扶着门框迈出去,朝着三人和众多邻居露出虚弱的微笑。
“回来啦?听到你们昨晚的动静本想起来帮忙的,但是头晕得厉害,实在没力气,糊涂没事吧?”
见她这副柔弱样,刘薇立马愣住,感觉像生吞了只苍蝇般难受。
原本因昨天的事准备斥责她一番的江阳,看到这副场景也立马关心起来:“你...你头没事吧?
昨天不是还没那么严重吗?”而且你打我时力气挺大的。
看着苏彩的模样,最后这句话他也没能说出口。
难道是她昨晚打完之后就后悔了,忧郁了一晚上这才有这般局面?
苏彩垂下头摇了摇,整个身子看着就像狂风中的独苗,仿佛一吹就倒。
围观的邻居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,原本嚼的那些话也咽了回去。
“苏...苏同志,你的头,怎么了?”
刚才她们只是从刘薇那得知,昨天糊涂因为一点恶作剧被苏同志揍了一顿,连夜发高烧在医院折腾了一宿。
大家还在为这对母子抱不平,小孩子嘛,正是好动的年纪。
为了这点小事,至于搞到去医院这么严重吗?
可也没人说苏同志伤的那么重啊!
苏彩简单喵了眼众人的眼神,立马明白了刘薇又玩起了断章取义那一套。
书里她就很喜欢,把一件事掐头去尾的讲,到最后原本五五开的责任愣是被她推的一干二净。
没关系,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,谁还不会玩聊斋啊?
“我没事,就是昨天刘同志跟我商量换工作,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说的有些大声。
糊涂这孩子误以为我在欺负她妈妈,这才...”
说着,苏彩又摸了摸红药水的点,“不是我说你,孩子有错你慢慢教就是,有必要这样又打又骂的么?看看你,把孩子吓成什么样。
以后若是有后遗症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!”